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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事情已经发生，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。”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
祁雪纯来到阿斯面前，“阿斯，你去忙吧，申辩会结束了。”

“司俊风？你来干嘛？”她问。

这个地址距离主城区三个小时，你到的时候刚好是后半夜，你能找到谁？”

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，骰子，骰盅，扑克，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

“她的各方面啊，”祁雪纯引导他，“她不但年轻漂亮，而且跳舞特别好，浑身散发着仙气……这样的女孩喜欢你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。”

程申儿离开之前，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，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。

“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。”

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“我本来想上楼……”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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